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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提纳里×柯莱】那朵塞西莉亚花没有盛开(CP向)|天天热讯

发稿时间:2023-06-15 17:06:42 来源: 哔哩哔哩

观前预警:(可能会有的)ooc警告⚠


(资料图片)

观前预警:文笔不好⚠

今日的化城郭,有那么一点不同呢。森林的低语有些幽咽,生灵的祈祷不再欢愉。一片死寂,铁青色的死寂,压下来。空气里有一股“过去”的味道。

今日的化城郭,是怎么了呢?像往常一样巡完林的柯莱,像往常一样走在化城郭的小径。没有炊烟,焦黄笼罩在这里。没有人。柯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——为什么化城郭的大家都不在了呢?

天地间是苍白的,几缕无力的阳光与灰尘一同在叶尖垂落。斑驳的瞑彩鸟望望苍白的天,祈祷了一回也从此振翅飞去。劫灰,好像在火焰里纷飞着。

——大家去哪了呢?

柯莱看了看四周,踅进巡林员的小屋里,人迹依稀。坛子里罐子里,水缸里床底下,那些曾经欢笑着歌唱着的面影的痕迹,仿佛已经是久远的往事。没有什么——苍白的浑浊的天光为他们放下安眠的惟幕。

紫色的眸子有些朦胧了。她想起提纳里师父,师父一定会知道些什么,一定会。

她奔跑着,有些执妄与痴狂地奔跑着,于化城郭木的吊桥上,身影穿过几束浑浊的日光。那个地方……她推开了提纳里师父的房门。

一切如旧。陈设也好,布置也好,一切如旧。只是似乎很理所当然似的没有了打理它们的人。室内的昏暗逐渐被朦胧的苍白占据,她看见了提纳里。他躺在床上,静静地,好像确实是有点瘦了。两只手无助地垂下,似乎是想去够什么,却没有力气了。

——师父,为什么呢……

她很机械地走在年久失修的木地板上,让地板的吱呀与心跳合拍。气氛凝重到她几乎抬不起腿来。——那是一个惨烈又朦胧的现实,一如门窗之外浑浊的日光。寂静的森林里听不见幸存者的呻吟。

——师父,你……

她很有呐喊的欲望,仿佛一切的一切都梗在喉头,无法言说。她似乎很明确地看见了死亡,但又不欢迎这个老朋友的到来。

——师父……

甚至来不及说一声告别。

柯莱的睡孔颤抖着,她还有没说完的话!积压在心头的语言无法说出来,于是泪水替它填补了这一项。

一股酸涩,哪怕只有三个字呢。

她不自觉地抹了抹眼泪,犹豫了许久,决定将提纳里紧紧抱在怀里。泪水却又从眼角涌出来。

“柯莱,柯莱?”

——有谁在叫自己吗?

——叫自己的,又能是谁呢……

不对,这个声音是……提纳里师父?

等等……

睁开眼,眼前还有些朦胧。但自己似乎的确紧紧抱着什么,鼻失萦绕着一种淡淡的草药香。带看体温和煦的暖,令她一时候不想放开。怔住了一会儿,才猛地意识到方才是个要梦的事实——而自己,则是被梦境引导着抱住了师父。

柯莱的颊畔泛起一点红。

不如索性装作没听见好了,想着,她把自己的身体和师父贴得更紧一些。

就这么任性一回吧……他想。

好近呢。心跳和呼吸都轻轻数着心跳的节拍,数乱了,又重新开始,她自己心跳却好像有些加速——她数不清。

现在还是在蒙德的地界上,行到天累于是便自由地露起营。早晨的清爽的风吹过帐篷,帐篷于是婆婆地唱一声;帐篷之外听见几声鸟鸣,是有羽翼的一族又开始了翻游云天的嬉戏。空中有蒲公英与酒的气味,那是独属于蒙德的基调。

师父没有动静,更不知是睡了还是醒着,只知道呼吸很平和,很安详。任由自己将他抱得紧紧,或许甚至流下过泪水。柯莱的心跳慌乱了,有些不知所措的迷茫,也夹杂一种朦胧的情情,说不清,道不明。她把鼻尖凑得更近,贪婪地吸吮着来自现实与潜意识的缝隙中,那一缕虚无缥缈的安神的花香。

“做噩梦了吧。”仿佛是师父的自言自语。

但这话语打破了悠久的沉思。

“师……师父……”

在提纳里的耳边轻轻的说一声后,柯莱松开了怀抱着师父的双臂。师父的手正温柔地抚过发顶。她的目光正羞涩于对视,只有在脖颈和微笑的嘴角游移。

“没事的,柯莱。”提纳里轻轻伏在她的身边语调温柔如春天的花草,“想着我在你身边。”他坐起来,从帐篷的门里看见碧蓝的远天。

“想着我在你身边”!——柯莱因这句话而有些失神的恍然了。这七个字的意蕴,或许足够让若有所思的少女编织出一片绮丽的幻想。她也坐起来了,跟着师父走出了低矮的帐篷。

春天的气息与她撞了个满怀。缱绻的和煦的春风,带来蒲公英与酒的香气。那种微苦微甜的味道能让人想到曾经的幻梦。动荡与忙碌之后的安闲,兴许也是在这样的气味里吧。风花节的余韵还没散去,还有孩子在一场春雨之后润泽的泥泞里寻找花儿,从风起地到望风山地,一片一片都还残存着孩子们的笑语。柯莱也想和师父在这样的天光里多驻足一会儿呢,哪怕只是片刻。

卸下身上所有的负担,在风花节未尽的温度里,应当要有这样一份勇敢。

——不过柯莱什么也没有说。

她在思考着,关于曾经,关于现在,关于未来,那会是一个瞬间,也会是永远永远。“憧憬”,属于向住的美好的别名,萦绕在她的脑海里。

——是啊,从什么时候开始,师父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梦中呢……是当年见到的那一刻呢,还是什么时候?

她说不清楚,也弄不明白。但她的确迷醉在师父身上安神的花香里。

——花,是啊,花。师父是爱花的,那为什么不送他一朵花呢?她听说花是有其语言的,将一切都隐在花瓣的香气里,无声地诉说着敢于或不敢于诉说的秘密。代表暗恋的雏菊,代表浪子真心的塞西莉亚花……有很多人写下过关于这些的文章,柯莱也能说出它们的一些浅薄的意蕴来。而至于那一场虚梦,似乎已化为一股淡淡的木然,停留于她的脸上。

“柯莱,还没缓过来吗?”提纳里已经动手开始拆帐篷。

“不,不…….我没关系的。”柯莱才从一阵幻想里抽出身来,给师父搭一把手,——是啊,她感觉到,春天已经到来了。

远处听得见孩子的喧闹声,是他们找到了想要的花儿吗?柯莱轻轻地笑了,她也想亲手撷下那样一朵花儿,然后……把它当成一份礼物,送给一个人,一个她暗暗托付了命运的人。她倒是还不敢说出来,不知师父又是否如是呢?

帐篷收起来了,太阳升得更高,草叶的露水也干下去了。提纳里看着有点恍惚的柯莱无

奈地笑一笑——是啊,在她这个年纪总是会想很多的。有时不止是她,就连自己也一样。

——什么时候也该把她送到教令院里体会体会生活,至少是在须弥的生活。他想,尽管并不想让这个“家庭”染上学术的气息吧。做人总要长大的。

——他暮地有些不舍,可是为什么会不舍?像一朵精心照料许久的花朵终于要围归自然,——不,总感觉还有点偏颇。

他笑了笑,轻轻拣去她肩上两根晶莹的发丝。

“啊,师——师父!”柯莱因为这一点触碰而有些应激地激动,那激动并非出自抗拒而出自羞涩。

“不……不好意思,我又,又走神了。“像没有认真听课而被训斥的时候——虽然提纳里的训斥对柯莱还算温柔。

“没事。”提纳里向她伸出一只手,“蒙德的风景很好,我们边走边看吧。——赛诺可能等得久了。”

——牵手吗………她她她会她想到旁逸斜出的事情,或许也只是因为风花节的。无论是当年来到蒙德,还是后来被赛诺先生交到提纳里师父手上,似乎无论是安柏还是提纳里都向她伸出过手,但自己却没有回应。

这于是成为过一段遗憾。但这一次——将有些僵硬的手轻放在师父温暖的手心,被对方轻轻地接住。

扑通……少女的心乱了一拍。

她想起来在天使的馈赠的那个夜里。那个夜晚他们接触了蒙德的酒。无论是赛诺还是提纳里都已有几分微醺,只剩下滴酒未沾的自己在一旁看着,呷一口杯中的果汁。

“看看柯莱,提纳里,”赛诺似乎很尽兴地笑着,“你觉得柯莱——变化如何呢?”他或许没喝多少,只是想要打一打趣,或者只是想要感叹一下时间。

“柯莱?”提纳里把头侧过来,迷离地笑一笑,从上到下扫视一眼:“柯莱长大了——但依然是那个可爱的孩子呢。”

——是啊,“可爱的孩子”。师父像一个仁慈博爱又偶尔严厉的兄长,自己却尽想着去篡改这样一份“亲情”——柯莱在心里默默地有点纠结,纠结在朦胧情愫的另一端。蒙德的自由的风,将她额前的头发吹乱。

——“自由”,是否应当如此自由呢?或许永远只是一个幼稚的幻想,或许自己只是想赖在师父身旁……

“柯莱。”提纳里松开了她的手。

一—“师父。”柯莱一怔,随后尝试着去寻找他的视线。风中有纷争的气味,隐漫在花草的芬芳里。

“前面好像有个丘丘人管地。”他说,“——柯莱,你在这里等一等。我去处理一下。”

“不,师父,我也……”她拉住提纳里,想说她也有战斗的能力,以及……

“不必,你留在这里,万一有危险也好照应。”他的眼神却有两分慈爱。他把她的手放下来,往她的头上轻轻的揉两把。——那当然不是什么艰巨的战斗,但柯莱还没有被卷进和魔物战斗的责任——至少是在他的身边。

“哦………哦。”柯莱应一声诺,脸颊却还有一些红。

提纳里拿起了弓与箭。

柯莱就在草地上坐下来,若有所思。

她在想什么?没有人知道,或许她自己也不知道。

一朵花,一朵塞西莉亚花,在她的心中破土,萌芽……

——姐姐,买花吗?

一个小姑娘,在风的呵护下采摘花朵的小姑娘,抵达了她的身边。

——小妹妹,这里可能会有危险呢。

——不会的。丘丘人先生也喜欢花呢。

——是吗……那这是什么花呢?

——塞西莉亚花,风车菊,雏菊……姐姐要买花吗?

一—买花,买花给谁呢…

——给那边的狐狸哥哥!我看见你们是牵着手来的。

——但是花也会谢啊。

——我有种子,姐姐可以种出来。

——是吗?那。

柯莱于是买下了一点种子。

直到提纳里回来,继续伴她同行。

后面的日子里,提纳里常看见她一个人在房间里,对着窗台侍弄花儿。那朵花长出来了,不过还没有开花,只结了一个浅绿色的骨朵儿。

在不知哪一天的晚饭桌上,提纳里对她说,柯莱,你要上学了。

柯莱没有说什么,只是有些沉默地吃完晚饭,像往常一样收拾了餐桌,然后有点茫然地,坐下来。

提纳里坐在了她身边,不说话。他们就这样坐在门槛上,林间偶有温桑的晚风·.他们的距离更近了一些,直到肩并着肩。林间的黄昏很快散去了,归巢的膜彩乌带来了夜幕。星辰在天边闪烁,月亮,如钩的那么一弯,在树梢露出了头来。

柯莱从窗台上取下了那一盆花儿。一枝未盛开的塞西莉亚花,放在提纳里视线的死角。

“柯莱。”提纳里的声音很轻很轻,像风拂过发梢,悄无声息。

“今晚的月色很美呢。”他说。

未绽放的花朵却也迎来了幻梦的终结。柯莱在梦中,惊醒。身旁是空荡荡的月夜,是教令院的宿舍。一朵被撷下的塞西莉亚花放在枕边。

窗外正是月光一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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